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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的堡壘:重探性侵害的問題根源、問責制的未竟之業,以及追求性別正義的道路該如何前進?

傲慢的堡壘:重探性侵害的問題根源、問責制的未竟之業,以及追求性別正義的道路該如何前進?/瑪莎.納思邦著

RM 71.30
  • CITADELS OF PRIDE: Sexual Assault, Accountability, and Reconciliation
  • 作者:瑪莎.納思邦(Martha C. Nussbaum)
  • 譯者:堯嘉寧
  • 出版社:麥田
  • 出版日期:2022/10
  • 語言:繁體中文


作者簡介:

瑪莎.納思邦(Martha C. Nussbaum)

芝加哥大學恩斯特.弗洛恩德法律與倫理學傑出貢獻教授,當代最多產、最具獨創性的思想家,論述橫跨法律、社會、政治、倫理領域。她是美國著名自由主義學者,出身戲劇及古典學研究,專攻古希臘哲學與情感哲學;她也是女性主義倫理學的重要理論家,論及倫理與法律問題時,強調情感的地位。近年來她積極投入公共議題討論,與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沈恩(Amartya Sen)共同關注第三世界的經濟問題和婦女問題,也為社會正義的各種議題發聲。她啟發自亞里斯多德和馬克思以來的經濟學「能力取徑」(Capability approach),使政治自由主義的正義理論獲得嶄新面貌。

著作等身,台灣已出版中譯本包括︰《逃避人性》(Hiding From Humanity,商周)、《正義的界線︰殘障、全球正義與動物正義》(Frontiers of justice,韋伯文化)、《從噁心到同理》(From Disgust to Humanity,麥田出版Courant書系)、《憤怒與寬恕︰重思正義與法律背後的情感價值》(Anger and Forgiveness,商周出版)等。


內容簡介:

這是性別運動革命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

我們究竟該走往哪個方向?

 

美國法哲學泰斗瑪莎.納思邦給當前女性主義、#Me Too運動最深思熟慮的建言。

對於當代性暴力議題,她提出深刻的詰問;從法律的面向,她指出最根本的道德、哲學和實踐途徑。

 

「抱最好的期待,做最壞的打算,我們必須更加倚賴法律,若非世界上存在許多邪惡之事,其實我們也不需要制度了。」 ──納思邦

 

在這本開創性的作品中,瑪莎.納思邦為性侵害和性騷擾這類重大的社會挑戰,提供了法律學者的清晰視野,並取材自哲學的思考路徑,詳細闡述了驕傲與貪婪如何導致男性物化與支配他人。她亦犀利的指出問責制度的缺陷,導致某些大人物永遠都能免於司法制裁;以及,受害者報復的渴望,最終為何扭曲了正義的目標。

對於性侵害的問責,以及性騷擾在法律上的認定,長久以來,法界自有其清晰歷史脈絡,納思邦仔細爬梳這些脈絡,接著正面迎擊三座仍牢不可破的「傲慢的堡壘」:司法界、藝術界和體育界。她展示了法律知識界的驕傲特權,展示了藝術界裡那些從來都不真正受懲罰的自戀行為,以及美國大學體育界中的有毒陽剛氣概,和隨之而來的腐敗;她討論某些男性如何因自身「理所當然的資格」而對他人施行性虐待和性剝削。為了解決前述問題,眾人前仆後繼投入了各種努力,有的成功,有的失敗,而本書也對此進行詳細的闡釋,並提出解決方案與可謂衝擊性的策略建言。

納思邦撰寫本書的用意,是藉由她擅長的法學和哲學分析去探討「傲慢」的後果。本書也強調正義所需要的技術,要如何細緻地去區分各種差異,也需要各種策略,才能把交戰的各方帶往公正與和平之所在,故而本書會有許多技術上(法律上)的分析,而不僅僅是情緒上的回饋和餵養。納思邦認為,懲罰唯有奠基於法律之上,當細微的差異都被看見,並且根據罪行的嚴重程度進行了精確校準的情況下,懲罰才能實現其目標。

在這個#MeToo方興未艾的時期,很多案例的懲罰和指控可能過於粗糙,而大規模羞辱取代了程序正義,也生產出大量的「#MeToo」型敘事,這類敘事最後常因懲罰的勝利感而放棄和解。作為一位女性主義哲學界的先行者、音樂鑑賞家與體育賽事愛好者,納思邦的視野看到了結構性問題與和解的重要性。本書提出了一個充滿希望的前進之路,打開一個可能性,讓人通向沒有惡意的真確問責制,以及不偏失目標、真正無悔的原諒。

 

【本書兩大目標】

第一個目標,是揭露那些經常被忽略的故(敘)事,使其更廣為人知,尤其是在走向正義的道路上,那些未受關注的貢獻者所做的努力,而不僅僅是這幾年崛起的名人說法。

第二個目標,是分析三大領域(司法界、藝術界、體育界)拒絕改革的原因,因為即使「#MeToo運動」取得了更大的進步,但基本上,若要對各種性犯罪進行全面問責,門檻仍然存在。對此納思邦提出建言:我們必須尋求其他類型的結構改變,例如修改對僱員監督的結構(司法界)、讓工會有更大的權力糾舉藝術界的性騷擾與虐待,並廢除一級聯賽的大學美式足球和籃球,轉而支持小聯盟系統,由法律和集體談判進行監督(大學體育界)。


納思邦論【權力支配】:

「首先,通常會有一個帶有缺陷的道德文化,合理化支配者在各方面的支配,尤其是靠著檢討被害人。其次,支配者通常會用來維持權力的另一件事,就是助長奴性、剝奪被征服者的自主權和勇氣。他們也會用殘酷的行為強加創傷,目的之一就是打擊被害者的精神。有時候他們是失敗的:人們有強大的韌性和洞察力,而且在最壞的環境中,也的確能夠像寶石一樣閃耀。但是有時候他們會成功,而支配者的成功是最深的道德犯罪。」

納思邦論【傲慢】:

「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些外形像人的形體,但是這些『人』把自己彎得像一個箍環,所以根本看不到外在的世界或是其他人。他們的臉不是向外的,而是只往內看著自己,所以他們既看不到別人,別人也看不到他們。結果就是讓一頭霧水的但丁認為他們『看起來不像是人』。維吉爾告訴但丁:那是『他們所受處罰的沉重』,讓他們只能用對摺的方式站在地表。不過當然,但丁也深知他們所受的處罰不是要將外物加到他們現在或過去曾經是的那個人。這幅圖像就只是適切的表現出他們那發育不良的倫理狀態。他們雖然身為人,但是從來不曾正眼的看待其他人、承認其他人有完整的人性。他就只盯著自己看。」

納思邦論【女性主義者的憤怒】: 

「憤怒可以很強大而且有價值,如果它表達的是確實而有根據的憤慨,並且面向未來──提出帶有建設性的想法、拒絕以牙還牙的報復主義,而且(讓我們期待)還能夠徹底信任我們將合力創造出什麼。如果耽溺於直覺式的報復主義,憤怒就不是那麼強大和有價值了,我們也都知道陷入報復主義是人類共通的弱點。如果我們清楚看到了報復主義在死刑脈絡中的缺點──我相信大部分女性主義者也都看到了──還主張報復式的憤怒是女性主義的抗爭中不可或缺的,似乎就顯得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