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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的青梅樹

永遠的青梅樹/夏庫菲.阿札爾著

RM 51.45
  • The Enlightenment of the Greengage Tree
  • 作者:夏庫菲.阿札爾(Shokoofeh Azar)
  • 譯者:顏湘如
  • 出版社:麥田
  • 出版日期:2023/05
  • 語言:繁體中文


作者簡介:

夏庫菲.阿札爾(Shokoofeh Azar)

「當生命太過貧脊乏味,有什麼理由不以想像作為補充,讓現實活過來呢?」

一九七二年生於伊朗,大學期間主修文學與藝術,之後追隨父親的腳步成為作家,同時也是一名記者。她最初擔任書籍編輯,曾為文學百科全書撰稿。其後展開十四年的記者生涯,特別關注人權、婦女權利相關的問題,也加入當地的許多抗議運動。阿札爾曾三次因批評伊朗政府被捕,最後一次被單獨監禁三個月,期間受到嚴刑訊問,她在受訪時說起這段經歷,表示「寧可沉默地讓關於那段經歷的記憶趕緊消失」。其後在家人的建議下,她逃亡至土耳其,然後乘船前往印尼,並於二〇一一年抵達澳洲聖誕島的難民拘留中心,獲得政治庇護。剛抵達澳洲時,她不會說英語,深刻感覺到被迫離開故鄉、家人的孤獨,以及失去語言能力、喪失閱讀作為精神寄託的痛苦,也是在此時,她腦中出現書寫伊朗故事的靈感,不久後以波斯語完成小說《永遠的青梅樹》。

阿札爾自承《永遠的青梅樹》是在淚水中完成的作品。二〇一七年首次出版英文譯本,譯者出於政治因素考量選擇匿名。她在伊朗時已經出版過兒童文學,而這是她第一部翻譯成英文的小說,於二〇一八年入圍澳洲特斯拉女性文學獎,並成為二〇二〇年國際布克獎的決選作,阿札爾是第一位獲得該獎項提名的伊朗作家。目前她居於澳洲的吉朗,並在澳洲迪肯大學的雲端校園拿到傳播學士學位。


內容簡介:

國際布克獎決選、美國國家圖書獎入圍──從伊朗沉痛歷史孕育而出的一部驚人出道小說! 

亞馬遜讀者感動評論:「這是給失落世界的一封情書。」


總有一天,我們一家會再回到青梅樹下團聚,

我們會牽起彼此的手,所有的憤怒都將隨風而去……

 

▍馮品佳/國立陽明交通大學外國語文學系教授 專文導讀

阿札爾採取極為文學性的書寫策略,而且野心勃勃,不斷援引古今中外各種經典與文學作品,顯示敘事者家族的愛書惜書,也使得有如接龍的故事不斷分枝發散,集結了許多說故事人的喧嘩眾聲,整部小說成為集體說故事的場域,也有如一座故事堆疊起來的迷宮。


▍本書特色

1. 極權統治下的女性書寫,榮獲國際布克獎決選、美國國家圖書獎入圍、澳洲藝術理事會文學委員會文學獎等多項殊榮

2. 《百年孤寂》✕《一千零一夜》,鎔鑄西方小說技法與波斯神話元素的魔幻寫實傑作

3. 澳洲藝術中心、文字無國界網站、《亞洲書評》、《今日世界文學》、漸近線文學季刊網站一致盛讚


黑雪覆蓋大地,象徵幸福的呼瑪鳥不見蹤影,我們只剩樹林、火堆,與故事……

革命軍闖進村子裡帶走了來不及躲避的哥哥,他在幾經折磨後被處以絞刑,沒有審判。

同一時間,媽媽在山丘樹林裡最高的一棵青梅樹上頓悟,懷抱著無人知曉的真相,走入深林之中,她將在那裡遇見一個神祕的男人。

姊姊去都市闖蕩回來後,慢慢變成一尾美麗的人魚,魚的記憶是很短的,而我從未見她如此快樂。

父親卻在此時告訴我,他即將離開,而且不希望我去找他……


一九七九年,伊朗發生革命,帶著激進宗教色彩上台的伊斯蘭共和黨嚴厲打壓異己,並且對於文化與藝術創作實施審查。《永遠的青梅樹》由一個小女孩之眼,觀看革命後一家人在暴政之下的離奇遭遇,並呈現出在極端境況之中,以語言描述現實的困難。小說融合了作家親身走過的歷史傷痕與一則則古老瑰麗的波斯神話與傳說,以抒情魔幻寫實的風格展現出伊朗文明受到政治與宗教衝擊,在生與死、歡愉與悲傷之間不斷擺盪,字裡行間不僅顯示出阿札爾高超的故事功力,更表明了無論距離多遠,永不磨滅的、對於故鄉的深情。

本書入圍澳洲女性文學獎斯特拉獎、美國筆會翻譯文學獎等多項殊榮,更是第一部入圍國際布克獎決選的波斯語原創作品。本書也得到歐美文壇好評,《書單》雜誌讚譽:「阿札爾的敘述散發著童話般的魅力,這種魅力是由人與人之間深刻的連結所驅動,即使是死亡,也不會讓這種連結中斷。」


▍關於《永遠的青梅樹》你不可不知──

1. 這是第一本入圍布克獎的波斯語原創小說。

2. 在小說中,主角家人差點因為一本《百年孤寂》被革命軍找麻煩,而阿札爾的著作目前在伊朗也是禁書。

3. 本書的英文譯者基於安全考量選擇匿名。

4. 阿扎爾曾在訪問中提到,伊朗人的知識和文學作品與世界之間存在「語言脫節」。 優秀的書籍,主要是非小說類,會以波斯語在伊朗境內外出版,但極少被翻譯成其他語言。因此,其他國家對伊朗思想的演變知之甚少。

5. 阿札爾的創作動機始於語言與文化的失落。流亡澳洲初期,她不會說英文,也因失去過往接收與表達的語言媒介而深感痛苦。書中的小女兒芭霍兒的形象漸漸在她心中浮現,一個在青梅樹林中遊蕩的十三歲鬼魂,目睹了焚書的暴行。阿札爾在受訪時說,這個鬼魂就是她自己。

6. 鎔鑄東方神話與西方小說技法,阿札爾在文學上受到馬奎斯、波赫士的影響甚深,而她最喜歡的女性作家則是童妮.莫里森、瑪格麗特.莒哈絲、奧里亞娜.法拉奇、瑪戈.比克爾、西蒙波娃,以及荷塔.穆勒。這些名字、這些作家的作品也出現在小說中。

7. 阿札爾曾說,她的作品是為西方讀者所寫,而作品出版後,小說中隱含的政治立場曾引起熱議,如《衛報》曾提到,革命前,伊朗國王的確掃盲有功,但小說嚴厲批判革命軍之際,沒有提到伊朗國王治下的祕密警察。

8. 阿札爾曾在訪問中承認,她認為伊朗國王的統治比後繼的伊斯蘭共和黨更文明。她的確對於政治現實懷有高度的反抗意識,而她所要抵抗的是她身為女性、知識分子,在伊朗當權者之下遭受的壓迫。時至今日,她仍不斷參加各種針對伊朗執政者的示威抗議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