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自己有多遠呢?:精神分析想像變性者的心酸事/蔡榮裕著
- 作者:蔡榮裕
- 出版社:無境文化
- 出版日期:2018/09
- 語言:繁體中文
作者簡介:
蔡榮裕
台北市立聯合醫院松德院區一般精神科主治醫師
松德院區《思想起心理治療中心》心理治療資深督導
高雄醫學大學《阿米巴詩社》成員
《臺灣精神分析學會》名譽理事長兼執行委員會委員
《臺灣精神分析學會》精神分析運用和推廣委員會主委
《臺灣精神分析學會》精神分析取向心理治療委員會副主委
內容簡介:
「你說,你是雲,是逗留在人世間的雲,因為多了一根東西,而沈重得,無法飛上天。」
想要變性的個案,以努力賺錢、累積足夠手術費、割除命根子為心願;手術前夕卻因對未來感到擔心、不知自己喜歡男人或女人、不確定是否要當女人等等,種種矛盾和莫名的不安而來尋求分析治療。
多年後,分析治療師回憶這段兩年多的治療過程,化為詩意又苦澀的三十篇小小說。「如果三十章的文字,只是在重複地述說,我其實不了解你,我也不會覺得是誇張的說法。但我並不會因為我不了解你,就要推翻在這兩年多的過程裡,所可能產生的一些隱微,卻仍難以言喻的影響。因為我也很難相信,會毫無改變,因此也可以說,這三十章的文字,是試圖接近那一些些的影響。」
另有五篇雜文,是分析治療師以上述變性者為例,從精神分析的技術核心:「詮釋」之外,試圖思索還有哪些技藝值得開展?也道出了分析治療師的困惑和省思。「當分析治療師隨著經驗的累積,有了更大的信心,因而想要表達自己理念和技術,意味著把自身的經驗當作是一盞明燈,就算是分析治療師可以不這樣期待,卻常是個案投射給治療師的角色。由前述案例經驗的思索,是否目前光明的理念和技術,在未來可能是暗影的一部分?」
「從書名開始,我們就面對『我』跟『自己』的距離。『我』跟『自己』在日常生活的語言難道不是指涉一樣的東西,這兩個詞交替被使用嗎?但當分析師/分析治療師試著聆聽個案在治療室的語言,暗暗對照懷裡揣著的地圖,『我』不只是ego,『自己』也許指涉的不單是self,當個案說要『做自己』,暗指的是現在的我還沒能做自己,那甚麼樣子才是自己該有的樣子?是Winnicott說的true self,還是ego-ideal,或者我們有某一種模糊想像的ideal self,想像那個自己是除了現在的我之外的一切可能性? 」 ──游珮琳醫師 推薦序
「我們總是想讓世界簡單一點,因為複雜的事很難理解。那麼,我們也可以讓自己簡單一點嗎?簡單,就是專心想一件事,把人生目標聚焦在某個點,某個可能性,全力以赴,讓一切以這個點為重心。個案老早下定決心動手術,努力工作,立志好好存錢,一切就是等待夢想實現那一天。一切都很清楚,是嗎?
『我要動手術,拿掉我不想要的東西。但我不知道該不該叫做變性?』(第一章)
這『不知道』,或許是因為『不想成為男人』並不自動等同於『想成為女人』。後者,是朝向某個目標;前者,則是遠離,是解開連繫。或許,有時我們以為,一切的努力都是為了達到某件事;但到頭來,也許其實我們一切的努力只是為了逃避什麼?」 ──黃世明醫師 推薦序